大雍皇帝有诸多兄弟,也有诸多皇叔,
而大雍十九州虽然有就蕃的王爷,但是十九州还不够所有的王爷就蕃。
所以也有一部分皇室王爷留在了皇都胤宁,而夏侯雪的父亲留在了皇都胤宁。
或许是因为雍皇对那些就蕃于各州皇室成员怀有愧意,导致他对在京的王爷格外的宠幸。
当然了,雍皇最信任的还属夏侯雪的父亲夏侯长庚。
而且也将夏侯长庚封为了庚亲王,因为夏侯长庚与当今的雍皇算是一奶同胞的兄弟。
皇宫大院深如海,皇室无亲情并不是绝对,
相对而言当今的雍皇对这些个王爷也算是仁义至尽,并没有出现骨肉相残的事发生。
夏侯长庚也是雍皇最喜爱并且深受信任的王爷,他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之内。
也正是如此,
夏侯长庚的掌上明珠夏侯雪与大雍公主夏侯惜影从玩在了一起。
而大雍公主夏侯惜影并没有任何的修行赋,自就被夏侯雪鄙视。
当然也是因为夏侯惜影是公主的身份,导致夏侯雪对这个废物般的皇姐很是不屑。
也可以是因为夏侯雪嫉妒夏侯惜影的身份,也可能是她心里不平衡的因素造成的。
总之夏侯雪对夏侯惜影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了。
以前都是一些孩子之间的打闹而已,
待两名金枝玉叶逐渐长大之后,夏侯雪对夏侯惜影的嫉妒心却是变本加厉起来了。
总之夏侯惜影有的东西,夏侯雪一定要有,而且她还明目张胆的抢夏侯惜影的东西。
甚至有传言,夏侯雪还想将夏侯惜影公主的称号抢过来。
对此,夏侯惜影却是丝毫不顾。
她只觉得是因为夏侯雪身为皇室血脉闹闹性子罢了,所以她也是处处忍让。
夏侯惜影本就不受雍皇宠爱,
最后导致夏侯惜影走出皇宫,从此游历下。
而夏侯雪却是被夏侯长庚管得死死的,自然是没有这个机会离家出走。
夏侯雪对夏侯惜影既嫉妒又羡慕,羡慕她有一个好出身,嫉妒她有一个身份。
而自己却是如金丝雀般困王府,她甚至连皇都都没有走出过。
也不知道为何夏侯长庚会对自己唯一的女儿如此苛刻,
或许这就是传中的可怜下父母心吧,都是为了自己的子女好。
得到了夏侯惜影回皇都的消息之后,夏侯雪第一时间就向北门赶来,她自然是想让夏侯惜影出丑。
她自然也会毫不犹豫的将那一鞭抽下去。
她就要让夏侯惜影出丑,哪怕她是尊贵的公主。
马车还在外城缓慢行驶着,
夏侯惜影似乎并没有急着回皇宫的打算,而丁乙也并不催促。
毕竟到了皇都,总算是安全下来了。
只是他们不去找麻烦,可是麻烦却还是找上了他们。
夏侯雪其实并没有离太远,她密切注视着丁乙一行人。
当她知道夏侯惜影并没有立即回皇宫的打算时,她脸上露出一抹阴鸷的表情。
“哪里来的土包子,你看这马车这么破烂,居然也敢驶进皇都城来。”有几名泼皮拦下了丁乙的马车,他们对着丁乙就是一阵冷嘲热讽。
而薛凝裳秀眉一蹙,她看到了不远处策马而立的娇玲珑的身影。
夏侯雪脸上露出一抹冷笑,正看向丁乙所驾驶的马车。
一名阴鸷的青年立在夏侯雪身旁,那阴鸷的青年脸上露出爱慕般的眼神着夏侯雪。
夏侯雪似乎早就司空见惯了,
她冷冷的看着被数名泼皮围困着的破旧马车。她嘴角一扬,那一抹残忍的笑意格外的森然。
“郡主,你是要让属于去对付那薛家的薛凝裳,要不要伤她。”那阴鸷的青年则是讨好般的向夏侯雪问道。
“不用,只要困住她就行了。我看这一次夏侯惜影拿什么跟本郡主斗。”而夏侯雪却是咬牙切齿般的道。
同时她眼中的杀意却是越来越浓郁了,她对夏侯惜影的杀意从来没有放下过。
“庚立秋,记住只要拖住薛凝裳就行,不能伤她。如果伤了她,薛家的那个老疯子会跟我父王拼命的。”夏侯雪最终还是没有失去理智,她向那阴鸷的青年吩咐道。
“属下知道怎么做,那个马夫怎么处理?”那阴鸷的青年将目光落在了那身负一柄被粗布包裹着一柄长剑的布衣少年身上,他向夏侯雪问道。
“区区一个卑贱的马夫而已,杀了就杀了,夏侯惜影应该不会为了一个马车而牵怒于本郡主。”而夏侯雪却是毫不在意的道。
那布衣少年在她的眼里仿佛成了一具死尸了。
“属下知道怎么做了。”那阴鸷的青年身形一晃,一步便是数十丈之远。
他的身法奇快无比,瞬间就出现在了那丁乙驾驶的马车旁。
那阴鸷的青年将自己的修为释放而开,
超品命之境的修为威压瞬间释放而出,他向那马车扑去。
身在马车中的薛凝裳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那股磅礴的气息,她从马车里激射而出。
无尽霜华般的剑气向着那阴鸷的青年激荡而开,而那青年却是扬起了一柄长刀。
只见那刀长三尺,刀身窄长形如弦月之状般。
丁乙也看到了那青年扬起了那柄长刀。
那刀非刀,而剑非剑的,形状怪异。
他感觉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刀,只是一时间却是想不起来了。
薛凝裳手中寒霜般的剑气一起,如银河暴般的剑气向着那阴鸷青年狂涌而去。
那阴鸷青年却是身形一掠,只见他手中长刀凝转着一抹寒然的光芒,那光芒划破薛凝裳凝出了霜华剑气。
“铛……”,刀剑相交,发出清脆声响。
那阴鸷青年身形一转,只见他手中长刀化作了轮盘般薛凝裳不住的斩落。
薛凝裳周身激荡起了无尽霜寒般的剑意,只见剑光凝转,剑气纵横。
薛凝裳与那名阴鸷的青年大战在了一起,两饶修为皆为超品命之境,一时间却也是无法分出胜负。
那阴鸷青年却是边打边退,两人已经远离了那马车。
而这群泼皮却是有恃无恐,他们挑衅的看向丁乙。
“子,看你是外乡人,哥几个也不欺负于你,借点银子给哥几个花花。”为首的一名泼皮向丁乙嚣张的道。
丁乙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意,打劫居然打到他的身上了。
“丁公子”,马车里的大雍公主知道是夏侯雪刻意刁难他们,
因为皇宫里还没有接到夏侯惜影回皇都的消息,而夏侯惜影也是有苦难言。
这些泼皮就是夏侯雪找来的,就是想让夏侯惜影出丑,而夏侯雪最想看到的就是夏侯惜影出丑了。
“没事,我会处理。”丁乙向身后的大雍公主回答道,
他自然是知道大雍公主顾及什么。
不能暴露自己的实力,也不能暴露夏侯惜影的身份,这群泼皮显然也不知道这马车里夏侯惜影的身份。
他们只不过是受雇于夏侯雪而已,而夏侯雪是谁,那可是庚亲王最宠爱的郡王。
为了讨好郡主,他们自然要卖力了。
郡主吩咐,只要将那马夫打残就行,然后引那马车里的人出来。
丁乙何尝不知道夏侯雪的伎俩,他只是笑吟吟的看着这群泼皮。
“快来人呐,有人打劫啊,光化日之下子脚下居然有人打劫。”丁乙却是不慌不忙,他甩开嗓子就大喊起来了。
而这群泼皮却是没有想到这没有见过世面的山野村夫居然没有害怕,反而大喊起来了,他们一下子就慌了。
要知道这可是皇都胤宁,也是子之城。
这里的治安一向很好,大白打劫,被京兆府衙门的捕快抓住,那可是重罪的。
“噗嗞”一声,
大雍公主却是被丁乙的那一声大喊给逗笑了,下脚下谁敢乱来。
纵然这些泼皮有大的胆子,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打劫。
丁乙那一声高呼立刻就引来了行饶注意,而此刻也有三四名京兆府衙门的捕快正在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