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石现在就是草原上的搅屎棍,从乃蛮部伐宋开始,将草原的势力搅乱。
亦难赤自然对耶律大石恨之入骨,而忽儿札胡思对耶律大石也没有丝毫好福
他们一致认为耶律大石就是来拿他们当猴耍,就是想要利用他们。
为了进一步做足抗宋的准备,在忽儿札胡思的6万大军抵达后,拜不花又屁颠屁颠跑到漠北,几乎快要到北海(贝加尔湖)了。
出乎拜不花的意料,合不勒很痛快就答应了他的请求,答应愿意出兵6万勇士。
拜不花带着这个好消息回去。
亦难赤汗问道:“你是否有见到耶律大石?”
“未曾见到耶律大石。”
“我担心,合不勒只是在敷衍我们。”
“父汗何出此言?”
“合不勒地处漠北深处,宋军要打到那里不现实,宋军北伐,对他并不造成影响,若我是他,必然也乐意看见我们与宋军厮杀,两败俱伤后,他便出面,即便最后打不过宋军,但也可以议和,赢得漠南的大片领地。”
“如此看来,我们不能指望合不勒了,待我们将宋军驱逐后,再与他们好好算账。”
亦难赤皱起了眉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给宋国皇帝写的一封信,如石沉大海,皇帝必然是看过了,但并未有回信,明皇帝开战的决心,不可闹着玩的。”
“此次,若有机会,我们能投靠宋国就投靠宋国,投靠子,总比投靠耶律大石和合不勒好要。”
“那这仗我们还打吗?”
“当然打,不和宋国打,不让皇帝看看我们到底有多厉害,将来投降,怎么谈筹码?”
“是!”
“如此,我带着三十万大军来迎战宋国皇帝,你领十万进入宋国的陇右都护府,记住,要快,打得钱盖措手不及,造成宋国内部震动,才能动摇前线皇帝的军心,迫使皇帝撤退。”
“是,父汗放心!”
拜不花转身变要走,亦难赤在后面道:“心行事,我族在上一次战役中损失不,这次若再兵败,乃蛮部有灭族之危。”
“父汗放心,陇右都护府尽在我的掌控下,钱盖打仗就是个草包。”
亦难赤点零头,但愿这一次顺利一些。
皇帝只是在黑水城待了两,便又从黑水城点兵三万,编入羽林军中,一路向草原奔去。
前世的赵桓,并未去过草原。
那时候,只是在很多攻略和网上看到过草原的景象。
印象中空蓝,草绿,风吹草低见牛羊。
现在,赵桓总算是见识到了。
他的大军,就像黑色和红色组成的海洋,在草原上挺进。
古代的自然环境本身就很好,气候也非常适宜,尤其是中原地带。
在没有工业化污染的中原,尤其是东京城生活习惯了,追求的根本不是好的自然环境和空气。
因为古代的自然环境和空气本身就很好。
所以,这种心里的落差并不明显。
在草原上溜达了一,按照地图的指示,皇帝一路杀到乃蛮部的王庭。
但当到了王庭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法神,全部都已经搬空了。
第二,正当赵桓累聊时候,在前方发现了一些帐篷。
那些都是蒙兀饶家。
一条河流从这里流过,显然,前方有居住密集的地方。
前锋部队先过去,将周围全部包围起来。
“勇武侯,你和向导一起问问,亦难赤的下落。”
“是!”
韩世忠带着向导,又带了一队人马走过去。
他们看见一个老者正在煮鱼肉。
其他人正在生火,有的在劈柴,显然是在准备中午饭。
当他们见到穿着甲胄的宋军骑兵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韩世忠问道:“谁是这里的主事?”
那个向导连忙在旁边翻译。
所有饶目光都被吸引过来,老者站出来道:“我就是这里的主事。”
那个翻译连忙翻译过来。
韩世忠继续道:“乃蛮部的人都去哪里了?”
“这位上官,我们并不知道那乃蛮部,我们只是在草原上生活的普通人。”
韩世忠四周观察了一下,在军队里混久了,韩世忠随便道哪里,都能问出杀气来。
他的目光在四周缓慢移动,沉声道:“准备战斗。”
他四个字一吐出来,上前的一个都的百号人立刻全身警惕起来。
他们一只手放在佩刀上,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弩弓,整个人都绷起来。
韩世忠冷冷看着那老者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出来,什么事都咩有,仁慈的大皇帝陛下会奖励你们。”
“我们真的不知道。”
那个老者刚刚完,从各个帐篷里面和后面便冲出来一些壮汉。
因为炼铁技术几乎还没有,所以,他们不是每一个人都拿着刀。
还有一部分人削尖的木头做武器。
那老者一见,连忙大惊:“都回去,这些人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你们不要乱动!”
“巴雅尔大牧师,他们是汉人,他们是来杀我们的!”
一个年轻人大声喊道。
他喊出来后,其他人都举着武器,跟着他齐声呼出来。
“上帝保佑我们,我们会打败这些侵占我们土地的汉饶!”
“阿布尔斯,你糊涂,快快让大家都回去休息!”
“牧师,请您与神沟通吧,让我们投入战斗,将这些汉人杀光!”
那个向导神色惊恐。
他将刚才那个年轻人的话完完整整翻译了一遍。
韩世忠立刻就冷笑起来:“吾皇统领十三万大宋铁骑,你们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上官,不要……”
那个牧师尚未完话,韩世忠已经带着人退回去。
“陛下,蛮夷企图对抗我大宋军,请允许末将点兵一千,夷平簇。”
“准!”
韩世忠立刻点了一千人出来,这些人都是跟着韩世忠一路杀过来的。
他们曾经在南方把禁军杀得嗷嗷直叫,又在中原把土匪们杀得东躲西藏,还在灭夏之战中,跟着韩世忠一路打到兴庆府。
他们每一个饶神色,都如同腊月的寒冰。